法句经•双品•7-8偈《大黑长老的故事》
「住于观净美」这堂法的开示是导师住在谢达比亚镇（Setabyanagara）附近的星沙帕林（Siṁsapāvana）时所讲，关系到小黑与大黑。
小黑（Cūḷakāḷa）、中黑（Majjhimakāḷa）与大黑（Mahākāḷa）是三兄弟居士，是谢达比亚镇的居民。在他们当中，大哥和小弟时常带着五百辆车去外地买货回来，中黑则把他们带回来的货物卖出去。
有一次，他们两兄弟又用五百辆车装载了各种不同的货物去舍卫城，把车停在舍卫城与衹陀林之间，卸了挽具。黄昏时，大黑看到住在舍卫城的圣弟子们手里拿着花和香去听法，他就问：
「这些人要去哪里？」
听到他们的目的后，他想：「我也要去。」他就向弟弟说：
「亲爱的，你照顾这些车。我要去听法。」
去到时，他顶礼如来，然后坐在人群的外围。导师见到了他，就根据他的根器来教法，开示《苦蕴经》（Dukkhakkhandha Sutta）等，以种种方式开示欲乐的过患及在家的污染。
听后，大黑心想：「当人去到来世时，他必须舍弃一切，财富与亲人都不能随他而去。为什么我还要过在家生活？我要出家了。」
当大众顶礼导师离开后，他向导师请求出家。导师问他：
「你是否有什么亲人，是你应该徵求他们同意的？」
「尊者，我有个弟弟。」
「那你就去徵求他的同意。」
「好的，尊者。」
说后，他就去找弟弟，跟他说：
「亲爱的，你接受这一切资产吧。」
「哥哥，您要做什么呢？」
「我要在导师座下出家。」
小黑用了种种方法劝他回家，但却不成功，最后说：「好的，兄长，就依您的心愿去做吧。」
大黑就在导师座下出家。小黑则想：「我去出家，然后把大哥带回家。」因此小黑也出家了。后来，大黑受了具足戒，然后去找导师，请教在教法里有几项任务。导师说有两项任务。大黑说：
「尊者，我年纪大了才出家，我没有能力完成经教的任务，但我将完成观禅的任务。」
所以他请导师教他一个导向阿罗汉的业处。他受持塚间住头陀支。在初夜过后，当所有人都已入睡，他就去坟场。破晓时，当所有人还没有起来时，他就回去寺院。当时，有一个名叫「阿黑」（Kālī）的顾塚女人。她的工作是烧尸体。她看到长老站、坐与走的地方。她想：
「是谁来这里，我要找出这个人。」
但她找不到。有一天，她在坟场的小屋里点了灯，带着儿子和女儿，躲在坟场的一个角落。中夜时分，见到长老到来，她就去顶礼他，说：
「尊者，您是住在这里吗？」
「是的，优婆夷。」
「尊者，住在塚间的人必须遵守一些条规。」
长老没有说：「妳以为我们需要遵守妳所说的条规？」而说：「需要做什么，优婆夷？」
「尊者，塚间住者有义务通知顾塚人、寺院的大长老与村长有关他住在坟场的事。」
长老问：「为什么呢？」
「盗贼偷了财物后被物主追捕时，时常会逃到坟场，把偷来的东西丢在那里，然后逃走。当那些人追来时，他们会危害塚间住者。那时候，受到通知的人能帮他防止灾难，说：『我们知道这位尊者已经住在这里如此这般久了。他不是盗贼。』因此，您应该通知他们。」
长老问：「还有其他事需要做的吗？」
「尊者，住在坟场期间，要避免吃鱼、肉、芝麻、面粉、油与糖。白天不可睡觉。不可怠惰。要培育精进。要不虚伪、不欺诈地培育内心倾向善法。晚上所有人都睡着时，您从寺院来这里。天刚破晓，所有人还没起身时，您应回去寺院。尊者，如果您如此住在这里时，成功达到出家任务的目的，如果有人把死尸带来这里丢掉，我把它放在火柴堆上后，拿香与花等来拜祭，然后做处理该尸体的工作。如果您没有成功，我就点火烧柴，用鈎把尸体拖走，把它丢在外面，用斧头把它砍碎，再把碎块丢进火堆里烧掉。」
当时长老向她说：「好的，大妹。但如果妳见到一个适合的色所缘，请来通知我。」
她回答道：「好的。」
长老依自己的意愿在坟场修行沙门法。然而，小黑长老一直忙着想世俗的生活，时常回忆妻子与孩子。他想：「我的哥哥在做非常艰钜的工作。」
当时，某间人家的女儿患了急病，傍晚时，在毫无衰竭与疲累的症状之下就死了。她的亲戚朋友们把她的尸体带到坟场，也带了木柴、油等等，向顾塚的女人说：
「把这个尸体烧了。」
付了顾塚人费用后，他们就离开了。她除掉该尸体的衣服时，看到很美的金黄色身体，当时她就想：「这是个适合给尊者看的所缘。」
她就去顶礼长老，说：
「尊者，有个如此这样的所缘，请尊者去看。」
长老说：「好的。」
他就过去，把覆盖尸体的衣服除掉，从下面的脚一直观察到上面的头发。
「把这个非常漂亮的金黄色身丢进火里，当大火一烧到它时，请妳通知我。」
说后，他回到自己的地方坐下。她照着做了，然后通知长老。长老就去看。当火碰到尸体时，金黄色的身体变成好像花母牛。它的双脚伸出来悬挂着。它的双手收缩弯回。它的额头没有了皮。长老想：
「这个身体，就在刚才还会让看见它的人无法控制自己的作为，现在已经毁灭，已经死亡。」
他去到夜间住处坐下来，清晰地观照坏灭──
诵了这个偈子后，他提升观智，证悟了阿罗汉，连同四无碍解智等。
在大黑证悟阿罗汉的时候，导师在比丘僧团围绕之下行脚，来到谢达比亚时，他走进星沙帕林。小黑的妻子们听到导师来到了星沙帕林，心想：「我们要得回我们的丈夫。」所以她们就去邀请导师。
为诸佛准备的座位的周围必须不拥挤，所以一般上都会先派一个比丘去通知。诸佛的座位必须设在中间。在佛陀的右边是舍利弗长老的座位，左边则是目犍连长老的座位，从他们两人的两边开始则应准备座位给比丘僧团。因此，大黑长老站在收藏袈裟的地方，指派小黑，说道：
「小黑，你先去通知他们如何准备座位。」
一见到小黑，家人就作弄他，在僧团长老们的位子摆设低的座位，在僧团新比丘们的位子摆设高的座位。小黑尊者说：
「你们不要这样做。不要把低的座位摆在上面，应该把高的座位摆在上面，把低的座位摆在下面。」
但那些女人假装没有听见他的话，说：
「你走来走去做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指示排座位？谁允许你出家？是谁剃度你出家？你为什么来这里？」
说后，她们就作弄他，把他的下衣和上衣撕破，给他穿上白衣，在他的头上放了一个花环，遣他走，说：
「去把导师带来，我们会安排好座位。」
做了比丘不久、还没有戒腊就还俗的人不懂得羞耻，因此他毫不为自己的衣着担心地去顶礼导师，带着以佛为首的比丘僧团回来。比丘僧团用完餐后，大黑的妻子们想：
「她们得回自己的丈夫了。我们也要得回我们的丈夫。」
因此她们邀请导师隔天再来。但是这次来安排座位的是另一个比丘，所以她们没有机会。以佛为首的比丘僧团坐好后，她们供养食物。小黑有两个妻子，中黑有四个，大黑则有八个。想要用餐的比丘们坐下来用餐，想要出去外面的比丘们则起身离开。导师坐下来用餐。导师用完餐后，那些女人说：
「尊者，大黑给我们随喜开示后才离开，您请先走吧。」
导师说：「好的。」
说后就先离开了。
来到村门时，比丘们埋怨，说：
「导师到底在做什么？他是知道了才做，还是不知道？昨天小黑先去，他的出家生命就遭遇危险了。今天另一个比丘先去，所以没有危险。现在大黑被留下来，他是有戒德与具足正行的比丘，他的出家生命是否会有危险？」
听到他们的话，导师转回身站着，问：
「诸比丘，你们说什么？」
他们就告诉他什么事。导师再问：
「诸比丘，你们想大黑会像小黑那样吗？」
「是的，尊者。小黑有两个妻子，大黑有八个。如果他的八个妻子围着他，把他捉住，他能够做什么呢，尊者？」
导师说：
「诸比丘，你们不要这么说。小黑过着忙碌的生活，让心住在许多净美的所缘，他就像直立的弱树倒了下来。然而，我儿大黑安住于观照不净，就像结实的石山一样不动摇。」
说后，他再诵出以下的偈子：
7. Subhānupassiṁ viharantaṁ, indriyesu asaṁvutaṁ,
Bhojanamhi cāmattaññuṁ, kusītaṁ hīnavīriyaṁ,
Taṁ ve pasahati māro, vāto rukkhaṁ’va dubbalaṁ.
住于观净美，诸根没克制，
于食不知足，怠惰不精进，
魔王制伏他，如风吹弱树。
8. Asubhānupassiṁ viharantaṁ, indriyesu susaṁvutaṁ,
Bhojanamhi ca mattaññuṁ, saddhaṁ āraddhavīriyaṁ,
Taṁ ve nappasahati māro, vāto selaṁ’va pabbataṁ.
住于观不净，诸根善克制，
于食他知足，具信且精进，
魔无法制他，如风吹石山。
大黑长老的前妻们围着他，说：「谁允许你出家。现在你要不要做回在家人？」
说了这些话等等后，她们想要脱掉他的袈裟。但长老知道她们的意图，就从座位起来，以神通飞起来，把屋顶穿破成两半，从天空飞向导师，就在导师刚诵完偈子时，他赞颂导师金色的身体，然后从空中飞下来，顶礼如来的双足。
偈子诵完时，到来集合的比丘们证悟了须陀洹果等等。
小黑（Cūḷakāḷa）、中黑（Majjhimakāḷa）与大黑（Mahākāḷa）是三兄弟居士，是谢达比亚镇的居民。在他们当中，大哥和小弟时常带着五百辆车去外地买货回来，中黑则把他们带回来的货物卖出去。
有一次，他们两兄弟又用五百辆车装载了各种不同的货物去舍卫城，把车停在舍卫城与衹陀林之间，卸了挽具。黄昏时，大黑看到住在舍卫城的圣弟子们手里拿着花和香去听法，他就问：
「这些人要去哪里？」
听到他们的目的后，他想：「我也要去。」他就向弟弟说：
「亲爱的，你照顾这些车。我要去听法。」
去到时，他顶礼如来，然后坐在人群的外围。导师见到了他，就根据他的根器来教法，开示《苦蕴经》（Dukkhakkhandha Sutta）等，以种种方式开示欲乐的过患及在家的污染。
听后，大黑心想：「当人去到来世时，他必须舍弃一切，财富与亲人都不能随他而去。为什么我还要过在家生活？我要出家了。」
当大众顶礼导师离开后，他向导师请求出家。导师问他：
「你是否有什么亲人，是你应该徵求他们同意的？」
「尊者，我有个弟弟。」
「那你就去徵求他的同意。」
「好的，尊者。」
说后，他就去找弟弟，跟他说：
「亲爱的，你接受这一切资产吧。」
「哥哥，您要做什么呢？」
「我要在导师座下出家。」
小黑用了种种方法劝他回家，但却不成功，最后说：「好的，兄长，就依您的心愿去做吧。」
大黑就在导师座下出家。小黑则想：「我去出家，然后把大哥带回家。」因此小黑也出家了。后来，大黑受了具足戒，然后去找导师，请教在教法里有几项任务。导师说有两项任务。大黑说：
「尊者，我年纪大了才出家，我没有能力完成经教的任务，但我将完成观禅的任务。」
所以他请导师教他一个导向阿罗汉的业处。他受持塚间住头陀支。在初夜过后，当所有人都已入睡，他就去坟场。破晓时，当所有人还没有起来时，他就回去寺院。当时，有一个名叫「阿黑」（Kālī）的顾塚女人。她的工作是烧尸体。她看到长老站、坐与走的地方。她想：
「是谁来这里，我要找出这个人。」
但她找不到。有一天，她在坟场的小屋里点了灯，带着儿子和女儿，躲在坟场的一个角落。中夜时分，见到长老到来，她就去顶礼他，说：
「尊者，您是住在这里吗？」
「是的，优婆夷。」
「尊者，住在塚间的人必须遵守一些条规。」
长老没有说：「妳以为我们需要遵守妳所说的条规？」而说：「需要做什么，优婆夷？」
「尊者，塚间住者有义务通知顾塚人、寺院的大长老与村长有关他住在坟场的事。」
长老问：「为什么呢？」
「盗贼偷了财物后被物主追捕时，时常会逃到坟场，把偷来的东西丢在那里，然后逃走。当那些人追来时，他们会危害塚间住者。那时候，受到通知的人能帮他防止灾难，说：『我们知道这位尊者已经住在这里如此这般久了。他不是盗贼。』因此，您应该通知他们。」
长老问：「还有其他事需要做的吗？」
「尊者，住在坟场期间，要避免吃鱼、肉、芝麻、面粉、油与糖。白天不可睡觉。不可怠惰。要培育精进。要不虚伪、不欺诈地培育内心倾向善法。晚上所有人都睡着时，您从寺院来这里。天刚破晓，所有人还没起身时，您应回去寺院。尊者，如果您如此住在这里时，成功达到出家任务的目的，如果有人把死尸带来这里丢掉，我把它放在火柴堆上后，拿香与花等来拜祭，然后做处理该尸体的工作。如果您没有成功，我就点火烧柴，用鈎把尸体拖走，把它丢在外面，用斧头把它砍碎，再把碎块丢进火堆里烧掉。」
当时长老向她说：「好的，大妹。但如果妳见到一个适合的色所缘，请来通知我。」
她回答道：「好的。」
长老依自己的意愿在坟场修行沙门法。然而，小黑长老一直忙着想世俗的生活，时常回忆妻子与孩子。他想：「我的哥哥在做非常艰钜的工作。」
当时，某间人家的女儿患了急病，傍晚时，在毫无衰竭与疲累的症状之下就死了。她的亲戚朋友们把她的尸体带到坟场，也带了木柴、油等等，向顾塚的女人说：
「把这个尸体烧了。」
付了顾塚人费用后，他们就离开了。她除掉该尸体的衣服时，看到很美的金黄色身体，当时她就想：「这是个适合给尊者看的所缘。」
她就去顶礼长老，说：
「尊者，有个如此这样的所缘，请尊者去看。」
长老说：「好的。」
他就过去，把覆盖尸体的衣服除掉，从下面的脚一直观察到上面的头发。
「把这个非常漂亮的金黄色身丢进火里，当大火一烧到它时，请妳通知我。」
说后，他回到自己的地方坐下。她照着做了，然后通知长老。长老就去看。当火碰到尸体时，金黄色的身体变成好像花母牛。它的双脚伸出来悬挂着。它的双手收缩弯回。它的额头没有了皮。长老想：
「这个身体，就在刚才还会让看见它的人无法控制自己的作为，现在已经毁灭，已经死亡。」
他去到夜间住处坐下来，清晰地观照坏灭──
Aniccā vata saṅkhārā, uppādavayadhammino,
Uppajjitvā nirujjhanti, tesaṁ vūpasamo sukho.
诸行的确是无常，生灭是其等本质，
生起后它们灭尽，它们的止息是乐。
诵了这个偈子后，他提升观智，证悟了阿罗汉，连同四无碍解智等。
在大黑证悟阿罗汉的时候，导师在比丘僧团围绕之下行脚，来到谢达比亚时，他走进星沙帕林。小黑的妻子们听到导师来到了星沙帕林，心想：「我们要得回我们的丈夫。」所以她们就去邀请导师。
为诸佛准备的座位的周围必须不拥挤，所以一般上都会先派一个比丘去通知。诸佛的座位必须设在中间。在佛陀的右边是舍利弗长老的座位，左边则是目犍连长老的座位，从他们两人的两边开始则应准备座位给比丘僧团。因此，大黑长老站在收藏袈裟的地方，指派小黑，说道：
「小黑，你先去通知他们如何准备座位。」
一见到小黑，家人就作弄他，在僧团长老们的位子摆设低的座位，在僧团新比丘们的位子摆设高的座位。小黑尊者说：
「你们不要这样做。不要把低的座位摆在上面，应该把高的座位摆在上面，把低的座位摆在下面。」
但那些女人假装没有听见他的话，说：
「你走来走去做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指示排座位？谁允许你出家？是谁剃度你出家？你为什么来这里？」
说后，她们就作弄他，把他的下衣和上衣撕破，给他穿上白衣，在他的头上放了一个花环，遣他走，说：
「去把导师带来，我们会安排好座位。」
做了比丘不久、还没有戒腊就还俗的人不懂得羞耻，因此他毫不为自己的衣着担心地去顶礼导师，带着以佛为首的比丘僧团回来。比丘僧团用完餐后，大黑的妻子们想：
「她们得回自己的丈夫了。我们也要得回我们的丈夫。」
因此她们邀请导师隔天再来。但是这次来安排座位的是另一个比丘，所以她们没有机会。以佛为首的比丘僧团坐好后，她们供养食物。小黑有两个妻子，中黑有四个，大黑则有八个。想要用餐的比丘们坐下来用餐，想要出去外面的比丘们则起身离开。导师坐下来用餐。导师用完餐后，那些女人说：
「尊者，大黑给我们随喜开示后才离开，您请先走吧。」
导师说：「好的。」
说后就先离开了。
来到村门时，比丘们埋怨，说：
「导师到底在做什么？他是知道了才做，还是不知道？昨天小黑先去，他的出家生命就遭遇危险了。今天另一个比丘先去，所以没有危险。现在大黑被留下来，他是有戒德与具足正行的比丘，他的出家生命是否会有危险？」
听到他们的话，导师转回身站着，问：
「诸比丘，你们说什么？」
他们就告诉他什么事。导师再问：
「诸比丘，你们想大黑会像小黑那样吗？」
「是的，尊者。小黑有两个妻子，大黑有八个。如果他的八个妻子围着他，把他捉住，他能够做什么呢，尊者？」
导师说：
「诸比丘，你们不要这么说。小黑过着忙碌的生活，让心住在许多净美的所缘，他就像直立的弱树倒了下来。然而，我儿大黑安住于观照不净，就像结实的石山一样不动摇。」
说后，他再诵出以下的偈子：
7. Subhānupassiṁ viharantaṁ, indriyesu asaṁvutaṁ,
Bhojanamhi cāmattaññuṁ, kusītaṁ hīnavīriyaṁ,
Taṁ ve pasahati māro, vāto rukkhaṁ’va dubbalaṁ.
住于观净美，诸根没克制，
于食不知足，怠惰不精进，
魔王制伏他，如风吹弱树。
8. Asubhānupassiṁ viharantaṁ, indriyesu susaṁvutaṁ,
Bhojanamhi ca mattaññuṁ, saddhaṁ āraddhavīriyaṁ,
Taṁ ve nappasahati māro, vāto selaṁ’va pabbataṁ.
住于观不净，诸根善克制，
于食他知足，具信且精进，
魔无法制他，如风吹石山。
大黑长老的前妻们围着他，说：「谁允许你出家。现在你要不要做回在家人？」
说了这些话等等后，她们想要脱掉他的袈裟。但长老知道她们的意图，就从座位起来，以神通飞起来，把屋顶穿破成两半，从天空飞向导师，就在导师刚诵完偈子时，他赞颂导师金色的身体，然后从空中飞下来，顶礼如来的双足。
偈子诵完时，到来集合的比丘们证悟了须陀洹果等等。
（完)
—— 摘自敬法尊者译本 ——